任何一种快乐都不及肉体之爱来的剧烈,但也没有什么比这更缺乏理性了。
——柏拉图
猩红血月撒下红霞月光,将蓝白二月的光亮推入染坊,染成赤色。
天空上的瑰丽景色美轮美奂,下方雪林围绕的洋馆更显刺目夺魄。
因为周围积雪反射的绯红并没有让洋馆融入环境,反而激发了本来面目的凶性,像是划破美人肌肤,让她的生命精华无情流走。
“背誓,就是有不怕对方反噬的自信。”
好中二啊!其实忧内心慌得一批。
眼前是尘埃都会避开的美貌,真正的精致如画,美丽的无可挑剔。
异域公主克劳缇娜,她轻轻抬起毫无瑕疵的精美玉手,拇指插入另外弯曲四指的勾人深邃,用一个空想艺术家都无法描绘精美女拳对准了忧,随后像是孩童用拇指弹球一般,大拇指“倍儿”的弹了出来。
给你点个赞,说的真好。
忧脸皮颤抖,内心形象疯狂吐血。
靠!她顽皮的五官真的太精致了,完全就是一只高贵的猫咪啊。
希望这家伙不是魔物中的强奸狂人,额~魔物激进派会把抓到的男人扔给部下,要是真的就遭了。
不过也别怕,外面大军环伺,普莉美拉和贝尔摩多亲自压阵,自己身后还站着双铳两员大将~但~还是好怕啊!
要是打起来能压的住克劳缇娜身后的护卫吗?
一黑一白,尖锐与柔和,即使被重重铠甲包裹,也难掩与完美曲线成正比的强大实力。
无数不确定因素告诉忧,现在应该~润~
“你在发抖啊。”
克劳缇娜的美是有攻击性的,倾斜优美的身子,将精致茶杯向忧前面挪了挪“先喝杯茶理清思绪怎么样?”
嗯!昏睡红茶。
不是,她的乳沟好长……
也不是~
顿时忧在识海里精元狂泄,今宵在一旁口颂静心咒法,才让他肉体表面不动声色,但脸皮已经硬的像大理石。
好可怕的女人,在忧眼里她的魅力远胜以往。
精致五官的攻击性很适合她的“强大”。
哪怕是孤睾战士,剩枪游侠也顶不住啊!
“你和魔物是什么关系。”
忧索性开门见山,问出早有答案的问题。
“代理人”
弯弯睫毛,倾诉多少风情,盈盈身姿,惊艳几多凡俗。
克劳缇娜与忧正目相视,在忧眼里映照着的是一个尊贵而可怕的女人。
算不上亲密的职业,但真的只有如此吗?
“我和芙兰觉得你在西都已经得到你们想要的。”
忧一开口,内心变得出奇平静。
西都交战双方的失踪人口可是个大数目,有上百万之多,还不算屠龙联盟化成焦土的众多偏远小村。
普通魔国没有如此大的饭量。
“移山者,王·忧·佩尔法斯,因为一个约定敢于奉献生命的人。”
克劳缇娜用她诱人的极品樱唇给忧起了个新的外号“你知道韩信报恩的故事吗?”
说不上奉献,昨晚的事儿只是有点弥赛亚救世情节罢了。
忧点点头,韩信早年被亭长和老妇帮助,发迹后给了不同回报,克劳缇娜是想知道她的恩在忧眼里是多重吗?。
因此他回答道“你想用魔物们[世界和平]的说辞吗?”
宁跟智者论高低,不跟愚者较长短。
魔物要世界和平,芙兰也要世界和平,有何区别?
克劳缇娜微微一滞……神采异样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黑与红的墙壁,狰狞扭曲的恶魔塑像,它们让周围环境变得惊悚无比。
腰间长着非人翅膀的靓丽女仆走入拐角,妖艳盆栽的阴影下随即有了奇怪凸起。
“可恶的无毛男,没本事就别装逼。”
还好自己偷偷跟来了,不然谁知道洋馆居然是魔窟。
贝尔摩多隐去白银铠甲,穿着黑红色紧身衣朝女仆来时的方向潜行。
现在的她就像潜水运动员一样在各种影子间移动,亲卫队也有月白墓碑成员,区区特工手段不在话下。
不多时她就来到由两扇厚重红木半掩的门前。
门上的图案令人赞叹工匠的高超技艺。
左为庄严的女性,她张开双手站在熔炉之上,下面人群熙熙攘攘,坚韧的表情似乎怀揣着某种信仰。
她不是巍峨城堡深处的公主,她是在无边旷野上奔驰的骑士,那倒映在熔炉一双剑刃上是大片鲜花的风景。
在她的另一面则是丑陋的凶悍魔物,是古代最原始魔物的样貌,跟如今妩媚妖娆的形象截然不同。
来自业力,跨过因果,是生命为了迈向更高层次给自己创造的敌人。
按理说现代魔物的装饰不应该出现这种复古风,只有魔物中的大家族或者特殊组织才会有……
还未思考结束。
忽的,图案一闪,贝尔摩多被排挤出阴影。
是防侵入魔法。
贝尔摩多迅速冷静下来,加快脚步试图离开魔法的影响范围,寻找新的隐蔽点。
然而前面拐角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打乱了她的计划。
后面的女仆也有返回的趋势。
贝尔摩多唤出神剑,正要除魔断恶,忽然一只大手从背后袭来,牢牢将她的嘴堵住,另一只手也从后面将她抱住,并且精准的锁住贝尔摩多全身魔力,让她动弹不得。
猝不及防被人所制,贝尔摩多一时嗔怒,她知道魔物手段,一旦沾染就万劫不复,更别说身后敌人手法巧妙绝伦,生平仅见,她难以抵挡。
当下女骑士浑身魔力逆流,就要鱼死网破……
而在她身后半开的圣魔门扉已然开启,从其中漫延出的紫色薄雾透着让人沉迷魅惑的气息。
房间内部一排排透明的菱状物品晶莹剔透,像是参加阅兵仪式的士兵们整齐的排在架子上,无一例外的如寒冰般向四周倾泻着清凉白雾,很神奇的让人感觉清醒提神。
白雾在离开晶体之后,却又迅速改变颜色,由象征纯洁的淡色渐渐变深,最后变成门口漫延而出的紫色。
“妈妈,这就是四殿下珍藏的源初结晶吗?”
魔音缭绕耳畔,犹如香舌滑过,让人为之一振,耐不住赶往少女裙边一亲芳泽。
“没错,源初魔力凝结的产物就是这样神奇,连通着世界记忆之树,从哪里取回你的记忆,我可怜的孩子~都是妈妈的罪过,让你受了这么多苦。”
是伊宁,这位丰润熟妇一身华丽礼服,不知要去参加什么宴会,只是平日庄重的她,此时胸部到小腹V子大胆敞开,让肚脐与乳沟光明正大的裸露出来,说不出的让人情欲四溅。
她的语气很是愧疚,而在她面前的少女则骄傲的挺起酥胸,用与贵气人家相符的语调回应
“妈妈,我都说了多少次,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怪您,而且,如果不是我被掳到多布雷尼亚,我也不会与他相遇,啊~一想起他,我的身体,就好想~好想再被他搅的一团糟呢~”
发梢的朱红难抑狂欲,明媚的赤色眼睛眨了一下,好像发出将人的灵魂吃干抹净的大嚼声。
“好女儿,要妈妈来帮你吗?”
伊宁舔着嘴角伸出的吸血獠牙,面前女儿这具充满年轻、诱惑与勾人犯罪的热情淫躯,连她都打动了。
“不行,妈妈,我还想再忍忍,让我忍耐到极限,用最淫乱,最放荡的姿态面对他~”
少女撩开礼裙下摆,露出光洁不穿内衣的媚肉,她的处子粉穴早就水光滟滟,等着心爱郎君的光临。
“在家族的亲人见证下,我女儿的初拥仪式,一定会和女婿以最色情的方式交媾在一起……”
抚摸女儿小腹的粉嫩玉肌,她的女婿会用鸡巴捅到哪里呢?
子宫口,还是毫不留情的插进子宫深处,女儿一定会被肏的窒息吧,那场面实在是太美了。
伊宁眼中尽显与人类三观脱轨的母性,可以说是个没人性的邪恶老鸨。
“讨厌啦妈妈~就算是家族仪式~让家族所有人看着我~也太羞人了~”
少女对自己将来的激烈破处毫不意外,只是欢快的撒着娇。
伊宁拿起一块源初水晶,表情猥琐的说“没关系啦,反正大家很快就会只顾着和自己的伴侣做爱,不会看你的~”
“那你还要用源初水晶记录~妈妈真坏~”
“我总得给我的女儿留下珍贵回忆的映像吧~到时候你们夫妻看着美好回忆做爱~多么美妙的体验啊!”
母女神态之间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与廉耻,随着她们相拥着离开,在结晶深处出现两道藏匿的身影。
“告诉你别那么担心,源初结晶有净化自身的作用,魔物不会深入。”
就像用清水冲洗衣物,如此多的源初水晶存放在一起,已经成为水源的源头。
忧这才放开贝尔摩多柔软的身体,揉搓着手腕,感觉制住女骑士废了他不少力气。
“别用你的脏手碰我。”
贝尔摩多拍尘土一般用手清理跟男人接触过的部位,那动作的意思就是用来羞辱人的。
“我刚才可救了你一命。”
男人不屑语气中还带着怒意,表示他很想把贝尔摩多按在地上捶一顿。
贝尔摩多心中生疑,不比森林那会儿,此刻男人释放出的敌意十分明显,是卸下在小女友身边时的纯洁伪装吗?
虚伪的家伙。
“区区两个陨星,在我面前翻不起浪花。”
作为威尔玛丽娜的亲卫队长,没有瞬秒陨星级的实力只会让人笑话。
“面对曾经的同伴,你也下得去手?”
男人并不怀疑贝尔摩多的实力。
女骑士神情冰冷,已经猜到伊宁女儿的身份,还是不带感情的说道
“无论有什么理由,多米尼克的圣骑士成魔时便是她人性的堕落,背离信仰者,即斩。”
是情,是仇,是欲,都是可笑的借口罢了,贝尔摩多虽显刚毅木讷,但其表现出捍卫多米尼克信仰的坚定意志,让人赞叹。
可惜,眼前人知道,对宗教的信仰不是驱使她的真正动力。
是因为阿拉梅丽雅做了与多布雷尼亚,与威尔玛丽娜相悖的选择。
你从没让我这么讨厌过。
贝尔摩多从忧的眼里看到了厌恶和失望。
三言两语,女骑士依旧冷漠的态度,引发两人中间看不见的爆裂火花。
“赶快离开这里,外面部队还在等进攻命令。”
贝尔摩多才不是关心男人才进来的。
想一想,四公主芙兰杰西卡的骑士,总教亲封,在多布雷尼亚负责的地带,还威尔玛丽娜的亲卫队长附近被魔物袭击魔物化。
不光自己难辞其咎,连带着教国也会动荡。
因此找到他后也没理由继续久待。
“站住。”
仿佛变成了提线木偶,还在行走动作的贝尔摩多立刻变得笔直,在胶质紧身衣束缚下,两颗浑圆玉乳弹起诱人乳波。
什么情况?
贝尔摩多心一冷,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命令!
圣骑士怒目拔剑,然而挥剑中途,夺命剑尖在男人无感情的注视下骤然收力,那悲怜万生的面容,圣骑士心中一颤,膝盖顿时沉重千钧,几欲触地。
贝尔摩多娇容扭曲,勃然大怒,她只有一个主君,若有别人要她行主仆之礼,那只有迎接她永远的敌视。
就在她进行下一步动作前,男人命令的话语再度传入耳中。
“教国的魔物有大动作,跟我去看看。”
说完男人就出了房间,并且顺着伊宁母女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连情况都没搞清楚,就在龙潭虎穴里晃悠,但也太大了。
贝尔摩多的身体被一股力量驱使着站了起来,然后像自动人偶般先于脑内思考采取行动 从后面跟了上去。
这是怎么了?
听到男人男人的命令,自己还有点兴奋。
简直无脑。
无论是得到珍惜情报的机会,还是青春身体充满冒险性的活力……甚至是想看他错误决定的后果。
尽管贝尔摩多试图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,身体还是诚实的跟在他身后。
“好,魔物巢穴探索任务开始,虽然不知道现在在哪里,但小怪长得真是养眼~”
在男人的带领下,两人熟练避开遇见的魔物们,就好像他熟知这里的一切配置。
不过那个男人,王忧佩尔法斯,在二人出发没多久后就开始怪里怪气的自言自语。
典型的出洋相,贝尔摩多不喜欢讨好型人格,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大男人。
“……”
贝尔摩多脸颊抽搐,厌恶的不愿意回复,但那表情还是表达出,检主要的说。
“除去伊宁母女,刚才一共见过小恶魔女仆五只,高位恶魔女仆八只,魅魔女仆十五只,她们都有杜克级左右的实力,加上魔力浓度,数不清的工艺品,尤其是你我待过的源初水晶储藏室,这里应该有一位格兰德杜克级别的魔物坐镇,很有可能在王魔界有一席之地,不知道是哪位莉莉姆亲临。”
男人一条条的分析让贝尔摩多倍感诧异,一界一个力量体系,尽管界限标准不同,贝尔摩多也深知格兰德杜克的强悍。
“如何,即将见识到连多布雷尼亚也轻易接触不到的魔物,是不是心潮澎湃,想不想去历险。”
炫耀知识,表达自身,王忧佩尔法斯华丽丽的转了一圈,阴柔做作的表情让人作呕。
“……”
贝尔摩多拳头攥的梆硬,持续用力握拳的力道把手变成烧红的铁杠。
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挤眉弄眼实在太恶心了。而且有传言他跟新来的艾娃走旱道,贝尔摩多认为八成是真的。
“好可怕的表情啊~你就是这么一板一眼的,威尔玛丽娜才不喜欢你。”
王忧佩尔法斯插着腰,臀部扭成女孩子才有的曲线。
好想揍他啊!
他有什么资格评论主自己的主君。
“我不想攻击你出身就携带的缺陷,王忧佩尔法斯。你们祖上的雾大陆有句话[君王死社稷,天子守国门],对你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可能只是换一碗饭吃,对我们,还有威尔玛丽娜大人,我们必须要有气节,我们必须进行要选择,背负一些责任,抛弃一些常人不能拥有的东西。因此威尔玛丽娜大人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无可比拟的圣洁……”
有关阶级出身的陈词滥调贝尔摩多再清楚不过,见识了太多苦难与冷漠,自己难以承受,便把它们凝固在脸上,而威尔玛丽娜则将其背负。
“雅恩帝国入侵,绝魔绝神,奥术神术失灵,弥赛亚陷于危难,多少子民风雨飘摇,威尔玛丽娜举慈悲之剑,引胜利旗帜,驱邪断恶,沙场浴血,之后十军在她引导下融汇多布雷尼亚才有如今的太平盛世,如果你觉得打赢小小扰事的屠龙联盟就觉得看穿世界,可以给威尔玛丽娜大人下定义,那我只能说,我高看你了。”
在贝尔摩多的严肃尊重的叙述中,构成的是威尔玛丽娜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形象。
王忧佩尔法斯摇摇头。
培养花儿的土壤有毒,她的根是烂的,但因为有价值,那些人就表现的像是怜爱她,其实是折磨孤立她,她那么聪明肯定知道的,也因此,她的活倒不如去死,因为死对她才是最好的归宿。
在贝尔摩多眼前的男人是一副什么模样?
一脸的憔悴。
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一脸的厌倦,仿佛连呼吸都是刺痛的。
即将破碎的脆弱感侵袭心头,眼前的王忧佩尔法斯像一件支离破碎的稀世珍宝。
虫蛀过后的名贵木器,斑驳的珐琅彩,褪色的纸玫瑰。
他的眼睛没有了神采,如同被死亡笼罩的花朵。
贝尔摩多胸口沉重,英气眼角软化,柔弱的落下泪来。
自己说错了吗?绝对没有,威尔玛丽娜大人……威尔玛丽娜大人……
就像是看着一朵油画般的花儿坠入颓靡,爬满蛛纹一样支离破碎,贝尔摩多面对男人居然感觉到无能为力的愧疚和歉意,面对大势裹挟的洪流,自己也做着其他加害者们的事情。
“你知道威尔玛丽娜的苦楚,为什么也要和其他人一样对待她。”
被腐烂藤蔓缠绕依旧坚强盛开的花朵,贝尔摩多恍然若失,该死的男人,好想揍他,可自己下不了手,想反驳,又胆怯的不敢开口。
刚刚诉说威尔玛丽娜在自己心中的形象,就已经耗光全部力气。
卑劣啊!拿尊敬的主君当挡箭牌。
圣骑士大口喘着气,那种感觉又来了,被别人主宰的感觉,王忧佩尔法斯,你就那么想让我臣服,我呸。
啪!
贝尔摩多在自己脸上烙下红印,鲜艳夺目,更是让疼痛唤醒自己的坚毅。
“为了威尔玛丽娜大人。”
没什么可说的,贝尔摩多把忠诚的意志化成习惯的语言,一下子说出口,心里就轻松多了。
“身为威尔玛丽娜大人的骑士,她的命令就是我贝尔摩多唯一的生存使命,我才不会因为她圣洁还是邪恶,哪怕她像魔物一样自私自利,我也会紧跟在她身后。”
锐利的眼神看着王忧佩尔法斯,男人笑了起来,没有任何特别的笑,却让贝尔摩多感受到考验将至。
贝尔摩多把手摸到身后,魔力汇聚掌心。
“你……你笑什么……”
发觉了吗?
王忧佩尔法斯本身。
谨慎绝不多疑,勇敢绝不鲁莽。
最开始考虑的问题,不应该是他为什么会独自一人?
“感谢女圣骑士大人带给大家带来的真我自白!接下来开始宴会的下一阶段吧!”
周围景色瞬间崩塌,转换成富丽堂皇的宫殿大厅,自己正处在最下层中间的表演舞台。
眼前王忧佩尔法斯身上则被漆黑如墨的潮水魔力漫过,蜂腰如蛇,柔弱无骨,一朵危险冷艳的黑色玫瑰花绽放在身前。
贝尔摩多顾不了其他,立刻挥剑斩魔。
“你要对我挥剑吗?”
砂纸卡在喉咙的刺耳声音,黑骑士不闪不避,锋锐高贵的铠甲更显得美人姿态傲然,让贝尔摩多自惭形秽。
腿一麻,对主君臣服的执念,如黄河决堤般不可收拾,贝尔摩多单膝跪倒,额头冷汗直冒。
除魔求生的意志确实能让她充满敌意拿起剑,然而另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却在阻止她。
一个可怕的想法犹如一群毒蜘蛛爬上自己光滑的美背。
血红玫瑰与赤霞墙壁共同构成喜庆的殿堂,站在宴会大厅里的人们,不,魔物们,他们在表演结束后一同望向宴会的中心。
“来吧,今晚的主角,我阿玛雷提娅家族的女婿……”
伊宁兴奋到发颤的声音,她柔润嘴角的朱红唇纹泛着莹莹邪光。
一对新人携手同行,出现在大家视线中。
“啊呀~亲爱的~快看我的小侄女,她真的好可爱~听说找到了她我第一时间就找来了~和伊宁大姐一样色色的呢~”
“新郎居然是王·忧·佩尔法斯……不赖啊~血翼本家居然连天命的伴侣都能抢到手。”
“咱们和尼基季奇有古老契约,各部族也是雷国子民,当然也享有相互通婚的权利。就是不知道哪位殇命公主在床上会怎么和她相处呢~”
亲族们议论纷纷,但吸血鬼们的媚脸都无一例外的充满情欲亢奋,各自挤在伴侣身边,任由夜魔爱人把手伸进礼服,揉搓自己饱满有弹性的乳球,只等新人初拥一吻,便会相互索取元精和血液。
伊宁媚笑着走到丈夫前面,撒拉弗即刻会意,分开丰韵妻子的裙摆,结实雄壮的身体慢慢挤了进去,用宽大裙摆当掩护,妻子的肥臀在他手中分分合合,黑粗肉龙对准早就湿透的蛤口,只等女儿开始吸血鬼成熟仪式的初拥,两人就会率先打开淫乱场。